连忙回过头,踩着高跟鞋使劲儿往医院里面跑。
孟偿又回过头,自己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又觉得闷,掐掉,自己坐在薄薄的烟雾缭绕中一阵糟心。
他是瞎了多少年啊?为了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闹成现在这个局面,现在幡然悔悟不仅有点晚,好像还有点贱。
想着想着孟偿又笑了,揉了揉自己的脸,啐了口唾沫:“妈的老子就是贱,怎么地吧?”
结果电话就响了,那边的小弟一脸欣欣然:“孟先生。闹起来了,闹得可大了!”
“怎么个大发?”孟偿有点恹恹的问了一句。
“反正可大了!那女的打电话过来了,说是今晚上就能搞上床!”小弟说起话来一脸激动,唾沫星子都要喷出来了,孟偿想了一会儿,搓了搓手指,拍板定砖:“行!”
说完就要挂电话,结果那边小弟拖了一下,压低声线说了一嘴:“孟先生,您记得戴雅兰吗?”
孟偿一僵:“沈睿生母?”
这女人说不认识有点假,但是认识两个人也没说多少话,见面都是寥寥无几,如果不是沈睿,孟偿连一句“伯母”都懒得叫。
“是,现在就在咱们赌场呢,输了挺多了,我看是沈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