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进了登机口,背影决绝。
    飞机上,一切都显得安逸。
    起飞的时候,巨大的轰鸣声和片刻的失重袭来,她一个人倒在巨大的靠椅上,盯着窗外飘着的云朵,脑海都跟着轰鸣起来。
    很晕,但是,很痛快。
    像是有一个什么样的东西,从她心口上血淋淋的挖走了,很痛,痛的她说不出来话,但是又畅快的要命。
    这个东西她放下了,纠缠了那么久,已经变成了她身上腐烂的肉,割下来很痛,可是不割,在未来的每一个日子里,会把她整个人腐烂成蛆,会让她变成一个多疑敏感,再难笑出来的女人。
    会让她为了另一个人而患得患失。然后变成一个附属品——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而她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终于明白了。
    她在很久很久之前,一直到刚才,都在被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感觉割着,她年少无知,宁愿让彼此互相伤害也要靠的更近。
    但是她现在太累太累了,年少时用尽全身力气去拥抱的人,她现在已经提不起来力气继续去想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倦怠的,她已经不知道了,大概攒够了失望,就该离开了,她花费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