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来古玩种类太多，没人敢说样样精通，二来资金也没那么多。于是，术业有专攻。有专门收藏书法的，有专门收藏青铜器的，有专门收藏银器的。分的再细点，书法里有人专门收藏明清的，有人专门收藏唐代的，有人专门收藏名人手札的。这都是有的。”
左玉大喜：“不错，老朽喜欢书画，尤其喜欢明清时期的作品。瓷器也很喜欢，不过最喜欢元青花。可惜啊……”
胡艺凡接道：“可惜，真正的元青花世界上保存完整的不超过100件是吧。”
左玉大惊：“这你都知道？”
胡艺凡笑道：“也都是网上乱看的。但这个数据其实有待考证，因为还有不少元青花，很可能保存在还未发掘的墓穴当中。”
左玉摇头道：“除了一些大墓，和一极其隐秘的墓穴，大部分的墓穴收藏都逃不过盗墓者的铲子。”
……
几人谈论了一会收藏，左玉心情颇好。
“胡歌，你的《扯淡》首秀我看了，还不错。一来老朽不想埋没人才，二来飞飞这丫头力荐你。所以，就算广电惩罚你，老朽也力排众议，说服了其他董事会的人，提拔你进入电视台工作，也算是不降反升。”
左大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