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长大的,从事着不同的工作,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挣钱养家,能够养活家人,能够过上好日子。因此,改革的阵痛就是由我们共同来承担的。改革,必然会付出代价。”孙凯坐在台上夸夸其谈。
“为什么付出代价的总是我们?”台下有工人喊道。孙凯喝口水笑着说:“我知道,有些人想不通,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是啊,我比你们很多人年轻,没有经历这些事情,但是,我知道,国家也承认,你们这一代人承受了太多,年轻遇见W革,没机会上学;改革开放以后,好不容易社办进厂,又面临着企业改制。你们想不通,我也替你们想不通,可是,我们能够怎么样,阻止改革吗?螳臂挡车的结果,谁都明白。”孙凯说到这里,下面的工人中间,有些人眼里已经有了泪花。
日化厂改制大会的当晚,陈天来神神秘秘的来到孙凯家问:“姐夫,日化厂产权改制,具体是怎么个改法。我心里没底,想找你了解了解。”
“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孙凯瞥了他一眼,心想“一个不死不活的厂子,你着什么急?”
看着孙凯的疑惑的样子,陈天来嘿嘿一笑说:“这几天,叶正泰跟我接触两次,他们有意接手日化厂。”
“额”孙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