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刚从看守所出来,满身晦气,您是金贵之身,我还是别靠近您的好。再说,我的右手废了,左手也不方便。”
他微微垂眸看我,虽然昨天在法院休息室我们才面对面说过很多话,现在我们隔得也有点远,但是当他看我的时候,我的心突然颤起来。
“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心里几次反复之后,妥协的点点头:“那……我去洗个手。”
他微微点头,下巴在左边点了点,示意我洗手间在那里。
洗手的时候,看着镜中那个面黄肌瘦双眼涣散头发枯萎的自己,再看看自己的右手,我自嘲地笑了笑,暗暗给自己加油打气:我就是小草,没事的。
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盖聂合眼靠在椅子上,双手环在小腹上,看起来好像是睡着了。
我轻轻喊了一声,他也没有反应,我走到门口拉开门,却发现梁鸥和秘书早没影子了。
我只好又推回来,关好门走到盖聂身后,深深吸口气,把左手放在他肩膀上,试探性地摁了两下。
他哼了一声,我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了,不由得放轻了了力道,紧接着就听见他的声音:“你挠痒痒呢?”
这厮原来是假寐,真是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