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能走动了,带我去看看你爸吧,落叶归根入土为安,咱们不能亏了他……咱们……得接他回家……他一个人……在外面,他很孤独的……”
我死死咬着下唇,流着眼泪嗯了一声。
因为药水里面有安眠药的成分,奶奶很快睡着了,我抹一把眼泪,帮她掖了掖被子,坐在床边发起呆来。
为了不给我增加负担,奶奶醒过来之后一定会要求出院,她的脾气执拗起来一百头牛都拉不回。
这院是出定了,问题是,出去以后我们住在哪里,我该去哪里找一份又能赚钱又能同时照顾奶奶的工作,爸爸的事情又怎么办,我怎么还他清白?
太多的问题像塞子一样塞满了我的脑袋,直到外面响起吵闹声,我才回过神来。
刘太太的阵仗果然很大,乌泱泱三十几号黑衣人站在盖聂面前,其中一个举着手枪,对着盖聂的太阳穴。
刘太太一脸得意:“哼,敢开罪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脚下一软,赶忙跑过去,一把拽住盖聂的胳膊。
这厮是不怕死么,枪都指在太阳穴上了,还不动声色,看起来像是出来喝茶的。
梁鸥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别的原因,自己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