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伸出手却因为受伤额原因没能抓住这抓狂的女人。
看热闹的人早在盖聂开那一枪的时候就躲起来了,而周院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留下几个保安像呆头鹅似的看着这一切。
刘太太脸上写着丧心病狂四个字,我搞不清楚她的北京是什么样的,她丈夫是什么人,但是从今天的事情来看,她的张扬跋扈并不是一日两日,而且这些黑衣人都是她养的打手,看来平日里没少欺负人。
此刻她用枪指着我们,我是害怕的,刀枪无眼,不管我跟盖聂中的哪一个受伤,那都是不好的。
可是盖聂丝毫没有紧张,甚至连声音都没怎么变过,他只是又一次摁着我的头让我的脸贴在他怀里,而且力道很大不许我动。
我突然怀疑他是不是要杀了刘太太,毕竟太嚣张又聒噪的女人,谁都不喜欢。
“刘太太想好了吗,这一枪下去,你是准备要谁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