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翻书包,盖聂倒吸一口凉气,估计是被我的牙尖嘴利气到了,可是我装作浑然未觉,继续问:“您牙疼吗,还是那里疼?”
他不阴不阳看我两眼,咧开嘴嘿嘿一笑,然后迈开长腿走过来。
我突然预感到了什么,后悔逞口舌之快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拽住我的肩膀把我抵在墙上。
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挣扎不开,只好求饶。
他哼哼两声:“怎么就求饶了呢,不是牙尖嘴利的么?说,这笔账,怎么跟你算?”
我哎哟哎哟叫起来:“我奶奶是针灸高手,回头让她给您施针,把毒排出来,就没事了。我保证,绝对不影响您传宗接代,不影响您继续祸害花季少女的。”
他掰着我的后背:“谁说我中毒了?”
我的脸贴在冰冷的墙壁上,特别特别不舒服,于是我开始说好话:“是是是,您没中毒,是我瞎了眼盲了心。全是我的错,我赔您医药费,您看成吗?”
后背突然多了一具火热的胸膛,我战栗了一下,当火热的呼吸滑过耳边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绷紧了。
盖聂被我的样子逗乐了:“江别忆,你不是挺能的吗,怎么,这就害怕了?你说,我要是吻你,你是不是要吓得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