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松开我,扶着我的肩膀跟我对视:“忆忆,你爸的事情,咱们慢慢来,哥哥向你保证,不会让他白死。那些人加诸于我们身上的,我会原封不动帮你还回去。”
我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起高中的时候隔壁班一个男生经常骚扰我,姜东知道后很生气,带着一群兄弟把人家打得在医院住了三个月。可是现在我们面对的敌人太凶残太强大,靠蛮力明显是不行的。
“哥哥,别做傻事,我希望是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而不是你去冒险,你懂吗?”
他呵呵笑起来,说了句知道,推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回病房,大步流星的走了。
那几天我没日没夜守在病床前,顾良书和姜东轮流着来医院陪我,也有一些研究生同学前来探望,还有班主任和导师,大家送了很多吃的来。
我很感激他们没有嫌弃我,在我被冤枉的时候,他们一直顶着压力跟我站在统一战线。
他们走后我才发现,装水果的袋子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信封,里面全是钱,夹杂着一张字条,是班主任的字迹:江别忆,别拒绝我们,我们等你回来。
我小心翼翼把信封收好,心想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还回去,这人情债,差的越多,越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