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了他花心,又说他有洁癖,莫非他跟那些女人亲热的时候,还戴着手套裹着保鲜膜?”
盖子衿被我逗得笑起来,点点头:“嗯,好主意。”
到了医院她坚持要送我进去,我给王立打电话,得知李牧隐刚刚做完手术,还在昏迷。
我告诉他我在楼下了,马上就到病房,他有点吃惊:“江小姐也累了,要不您明天再来吧,这里有我呢。”
我也没有多想:“没事不看一眼,我也不放心。”
“江小姐……”
他明显是欲言又止的,我不禁起疑,问他是不是李牧隐的情况不太好。
他否认了,告诉我病房号,就挂了电话。
我稍微放心了一些,从包包里掏出钱递给盖子衿,要她去医院旁边的花店帮我买一束百合花。
她倒也爽快,小跑着去了,很快抱着花回来,跟着我一起上楼。
见到李牧子的瞬间,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何王立会劝我明天再来,他应该是担心我跟李牧子起矛盾。
李牧子坐在病床前,握着李牧隐的手,就那么痴痴地凝望着。
而李牧隐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伤到了哪里。
这一幕有点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