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边了,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只好心有不甘把手虚虚地搭在我肩膀上。
其实处理这样的伤口讲究一个稳准狠,疼痛才能少一些,因此我夹住碎瓷片,用最快的速度扯出来,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止血包扎伤口。
肩膀上传来疼痛,我忍下来,从急救箱里找了消炎药,给盖聂吃下去。
听我说至少十天半月脚不能落地,盖聂哀叹一声:“算了,我还是回美国养着去吧。”
我点点头,麻利地收拾现场:“嗯,这是个好主意。”
站起来的时候一阵眩晕,腿上的伤口因为舒展开来,疼痛全部集中起来,疼得我倒吸一口气。
盖聂一把拽住我:“江别忆,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缓了口气:“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你不会贫血吧,还是你心脏也有问题?”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懒得跟他计较,想来我们俩是八字犯冲,所以只要在一起,就会有意外发生。
没想到盖子衿会来,看见盖聂像个大老爷一样躺在沙发上,这位大小姐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小叔,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这回你总该有时间陪我和奶奶吃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