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为了我才受伤的。
这么一想,蓦地觉得自己挺恶毒的。
耳边蓦地传来声音:“想去看就去啊。”
我蓦地惊醒过来,盖聂从我肩膀上直起头,直勾勾盯着我,嘴角撇了撇,挺不屑的:“去吧,好歹人家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不去显得多没情意。”
脊背一阵阵恶寒:“你不会装睡吧?”
他又轻蔑地瞥我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么无聊呢。”
我好心好意把肩膀借给他睡觉,他反咬一口说我无聊,我那个气啊,从脚底板直窜到天灵盖,我气呼呼从他头上把柳条帽抢回来:“好心当驴肝肺,去就去,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说着我站起来就走,身后蓦地传来他的声音:“江别忆,你给我站住,你敢去。”
我顿了顿,继续走,为什么你让我站住我就要站住,你是我什么人?
走了几步别人拽住手臂,我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的同时狠狠把柳条帽砸在他脸上:“你是不是有病,是你要我去的,现在我要去,你又不准。”
柳条帽砸在他脸上又掉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戳到了他的眼睛,他捂着眼睛,不过依旧拽着我:“我有病,你那么听我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