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盖聂索性起身抱着我就往卫生间走,我拍打着他的胸膛甚至破口大骂,可是他铁了心似的,加快脚步。
门嘭一声关上……
过了很久很久,盖聂满足地靠在墙上,抓过抽纸递给我,示意我帮他擦。
我憋着气,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有一次选修性健康教育,那个以落拓不羁驰名整个康医科大的老教授摸着花白的胡子,给我们讲述男人的精、液到底可不可以吃。
我记得他当时的语气:“那东西就是一坨蛋白质,满是尿骚味的蛋白质,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姑娘,为何就爱吃那东西,还不如去吃屎。我就从不让我老婆吃,私以为,有本事的男人都不让女人吃那玩意儿。”
偌大的阶梯教室里坐了将近两百号人,全场掌声雷鸣口哨声不断。
“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盖聂已经自己擦干净,收拾好自己,又恢复了那个翩翩佳公子。
他牵着我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挤了洗手液小心翼翼帮我冲洗。
我痴痴傻傻地看着他的侧脸,真好看的,脑海中不由得幻想着,他的孩子,将来一定也是这么好看。
洗手完毕,盖聂抽了纸巾帮我擦手,声音低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