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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我必须在三年内跻身妇产科领域最顶尖的行列。
休息了两天我就回学校报道,照例学校是要隆重召开医学研讨会,一是大家交流实习成果,二是从国内外请一些赫赫有名的专家前来,让我们的医学跟国际接轨。
研讨会进行了三天,我每天都是六点起床,在学校忙碌一整天,晚上十一点多才睡觉。
高强度的工作,身体自然是要抗议的,最后一天下午我就发起了高烧。
好在从第二天开始小七就像跟屁虫似的跟着我,他一发现我不对劲就给盖聂打电话,然后叫上白雪把我送到医院。
没想到令怀诗会和盖聂一起来医院,我挺吃惊的,却也没力气问,因为医生说我过度劳累导致伤口轻微感染。
令怀诗见了我还是那个样子,翻白眼噘嘴气哼哼的,就好像我抢走了她的宝贝似的。
小七和白雪出去给我弄吃的去了,盖聂一进来就把额头贴在我额头上,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其实除了头痛和胸闷之外也没什么,可是看见令怀诗那样子,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于是沙哑着声音:“嗯,浑身都不舒服……伤口疼……”
盖聂一听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