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也没有生气,循循善诱的:“这是我从老中医那里拿来的老方子,特别适合你。”
盖子矜适时发声:“是啊,小婶婶,从你受伤,奶奶每天煲一锅,医生说不能喝,她可偏心了,宁愿倒掉也不给我喝。后来你出院了,她照旧每天煲一锅,可是小叔就是不许我们取你们别墅那边,还说你不能吃太油腻……我啊,就从来没见过奶奶对谁这么好过。”
商如瑜有点害羞似的,给孙女两个白眼:“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然后她转向我,语气跟盖聂有点像:“不难喝的,好歹喝半碗。”
语气已经优点哀求了,我再不想喝,也只能耐着性子喝半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这个行为鼓励了商如瑜,接下来的三四天,那种油腻的难喝的汤,从每天半碗变成一碗,紧接着变成早中晚各一碗。
我在电话里跟盖聂抱怨,这厮坏笑:“行啊老婆,我才出来三四天,你就跟我妈打成一片,可喜可贺啊。”
我没好气道:“什么可喜可贺,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中药味,一看见那汤就想吐,怎么办?能不能跟老太太说一说,缓两天再喝?”
我以为他会站在我这边,毕竟我是撒娇了的,而他是最受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