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昏头脑了,东哥不是告诉你,今晚九点半,盖聂和巩音殊相约在酒吧见面?”
我蓦地清醒过来,一拍脑门,是哦,还有这么一回事,我怎么就睡死了呢?
再一看时间,竟然十点多了。
我使劲拍脸想让自己清醒过来,顾良书瞄了瞄我裸露在外的脖子上和手臂上的痕迹,目光闪了闪:“盖聂怎么把你弄成这样,他是不是性、饥渴,还是性、虐待?”
现在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我跌跌撞撞穿外套,忍着浑身上下的酸痛,胡乱扎个马尾就要走。
姜东果然是在楼下客厅等着的,看见我的样子他紧锁的眉头突然越发皱起来,就跟小山似的,看了看楼上,道:“你们先去车上,我马上来。”
我依旧迷糊着,被顾良书牵着踉踉跄跄往外走,到了院子里一股冷风扑面而来。
我忍不住打一个喷嚏,顾良书骂骂咧咧说了句什么,握紧了我的手。
在车上等了几分钟姜东就下来了,坐上车之后他扭头看我,低声问:“有哪里不舒服么?”
我正躺在顾良书腿上让她给我按摩太阳穴,听见他这么问就摇摇头:“没有,就是头晕,想睡觉。”
我没注意到他的眸色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