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周边的机场车站码头,也没有找到人。
姜东知道后也放下手头的工作赶过来,下午的时候李牧隐也过来了。几个人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们主要是担心人贩子带走了小花,也担心小花伤到别人。
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就拿出之前阿彪给我的那些东西看,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问阿彪,精神病院把来访记录做得这么认真,尤其把小花的跟踪病历做得这么完美,是向来如此,还是单单对小花如此。
“精神病院第一任老院长留下来的习惯就是每一个前去探访的人必须留下详细记录。但是据我所知,跟踪病历做这么仔细的,小花是头一个。其他人也有,但是没有这么事无巨细的。”
他想了想,蓦地问我:“您是不是想说,医院有问题?”
我头疼不已:“不知道,就是直觉不对劲。你去查一查那位院长,别太张扬。”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夫人,院长是桂先生的朋友,当初还是桂先生介绍这家精神病院给您爸爸的,你忘记了吗?”
我愣了愣终于想起来,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给小花做手术那医生,你去查一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另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