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人,再去查,这个人是如何把病毒送到精神病院,交给谁的?”
民警出去了,老周越发兴奋起来,摩拳擦掌的:“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案子,太好了。”
毛毛阿姨接过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皱眉看着我:“你说这是小花的堂哥,他不是这里的医生吗?前两天我还见过他的。”
老周立马抓住这重要线索:“你说什么?”
毛毛阿姨确信了一遍:“就是他,你看,他右边耳垂这里有一颗红痣。他在医院的时候一直戴着口罩,也不跟我们交流,下班就走,很少有人见过他的脸。但是我确定就是他,怪不得小花每次见了他都会害怕,原来是这样。”
那就可以解释了,阿彪带着人布下天罗地网,还是找不到这个人。
原来人家就一直躲在精神病院,改名换姓当起了医生。
“听说他是院长的远房亲戚,脸上有胎记,怕吓到病人,所以一般都戴着口罩。有一次我去给院长送东西,正好看见这个人把脸上的胎记撕下来,抱怨说天天戴着这么个东西太累人。院长还安慰他,说再忍一忍就好了。”
她的信息量太大,别说我,就连老周都说要消化一下。
我在心里默默把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