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许多。
过了很久很久,碧尧才道:“我问他,当初有没有爱过我?他说他生命里唯一爱过的女人就是我。我问他是不是要让我恨一辈子,他低下头没说话。其实这些话玩出来我都觉得恶心,他那样的人,不配爱我。为了逼他说出真相,我甚至违心告诉他,当年他要是对我温柔一点,不软禁我,不欺骗我,也许我会爱上他也不一定。”
怪不得出来她就吐了,原来是说了违心的话。
刀爷很着急:“怎么样,他说了什么没有?”
碧尧沉默了很久,点点头:“嗯,他说,孩子被他掉包了。被扔到江里的,是医院里刚生下来的一个畸形儿。而我的女儿,被他送到靖南市一个亲戚家抚养。但是他没告诉我亲戚的名字……”
刀爷一下子哭起来,老泪纵横的:“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碧尧也哭起来,哭着哭着破涕为笑,抱着刀爷大喊爸爸。
没想到这件事一下子从迷雾重重变成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也特别高兴,高兴得抱着盖聂哭。
刀爷打电话给他的人,一定要把那孩子找到。
他心急得不行,又让盖聂给雷凌打电话,在康城所有主流媒体的头版头条刊登寻人启事,甚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