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我很吃惊,她是目的性和规划性都很强的人,想要什么怎么去得到得到后怎么升值,她都是一早想好的。
    可是她从来没跟我们提过要开瑜伽馆这回事,她练习瑜伽多年我们倒是清楚的,可那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有气质,就跟她去学芭蕾一样。
    “这些年累了,不想再飘着了,不想再为了男人而蝇营狗苟勾心斗角了,我想为我自己活。”
    简简单单几句话说得霸气侧漏。
    离婚得来的那笔钱,她大部分入股了李牧隐的公司,余下的小部分则买下了市中心的一栋三层小楼,打算开一家瑜伽馆,并且已经联系到了印度那边的瑜伽老师前来授课。
    李牧子把两张很有她风格的卡推到我跟顾良书面前,笑得贼兮兮的:“别说我心里没你们啊,这是为你们精心准备的铂金卡,单独给你们俩授课的。我呢没别的要求,就希望你们俩没事多来陪陪我。”
    顾良书拿起来瞄了瞄:“这得多少钱?”
    李牧子一副亚洲首富的架势:“别跟我提前钱,提钱伤感情。”
    我们只好心安理得地收下,顾良书突然想起什么,问我:“昨晚我跟以前的领导一起吃饭,好像看见身边有一个挺水灵的小姑娘,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