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
我沉住气:“你怎么会怀疑巩音殊是碧尧姐的女儿?”
盖聂沉默,好像是在考虑我的感受,我叹口气:“我没事,你说得对,计算真的是,对我们也没有影响。你可以彻底脱离赤羽门,我比谁都高兴。”
听我这么说,盖聂放心了一些,缓缓道:“巩音殊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就跟我们从桂耀明四合院里挖出来的一模一样。她把碧尧姐送到医院,碧尧姐需要输血,巩音殊的血型竟然和她的一样。谷英杰已经取了样本给医生,估计很快会有结果。”
这么说,基本是命中注定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整夜失眠,那么难过,难道仅仅是因为巩音殊喜欢过盖聂,我就要害怕吗?
她如果是碧尧的女儿,那就要喊盖聂舅舅的,应该没事吧?
这么安慰了自己,可是到了医院进了办公室又心烦气躁起来,总觉得会出事。
看诊完第一轮,我拿起电话装作去卫生间,打算给盖聂打一个电话。
才走到门口电话就响起来。
我接起来,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唔,确定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可能性。巩音殊,就是碧尧姐的女儿。”
心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