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更没机会问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听见我的问题,令怀远又笑起来,扯到了伤口,又闷哼一声:“也没什么,就是去看一个朋友,刚好遇到你。”
这时候他那边传来什么声音,他无奈一笑:“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
我一下子提高了音量:“你要去哪里?”
他笑了笑,并未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道:“再见,忆忆。”
电话已经挂断好久,我还痴痴坐在病床上,突然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顾良书看我吃得少,很担心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李牧子则直接问我是不是巩音殊缠着盖聂。
对于巩音殊,李牧子张口闭口动辄就是贱人,恨不得为了我去砍死人家那种。
“话说,你有没有提醒刀爷父女俩,那巩音殊会不会是冒充的啊?我怎么看她都不像碧尧的女儿,她那张脸一定是整过吧,照着碧尧的照片整过。”
她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她还是认为巩音殊是冒充的,言之凿凿一定是巩音殊买通了DNA鉴定中心的人,要我去查一查。
我才没有那份闲心,现在对我最重要的,是我肚子里这一个。
李牧子把头凑到我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