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累。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尝试着去相信郑家人,去说服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盖聂才满身烟味地回来,许是怕烟味熏到我,他还先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才爬上床,从后面抱着我。
我装作睡着了,无意识翻个身窝在他怀里。
他亲了亲我的头发,掖了掖被子,低声道:“宝贝,我爱你。”
这该死的眼泪,我又要忍不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盖聂非要我帮他打领带,在衣帽间折腾了半天,才牵着我下楼。
商如瑜早就做好了早点,看见我她微微一愣:“是不是没睡好,怎么眼睛看起来有点肿?”
我还没说话,盖聂就抢先道:“没事,昨晚小江有些失眠,中午睡个午觉就好了。”
商如瑜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照顾我们吃早点。
盖聂走后我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去医院看奶奶,打算从侧面问一问我妈妈的事情。
等电梯的时候,意外地见到了巩音殊,更意外的是她挽着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两个人正在咬耳朵。
我一下子觉得有点尴尬,倒是她主动和我打招呼:“小江,你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