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离了得了,整个女人来拴着,这不是找罪受吗?现在不是挺好吗,喜欢什么样的,就找什么样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哥几个说,是不是?”
盖聂端起酒杯喝一口,脑袋略微低着,表情不辨。
倒是他身边那俩姑娘,使出了浑身解数,一个用白腻腻的胸去蹭他,一个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一屋子的人都在哈哈大笑,同时还不忘在怀里的女人身上弄出各种声音。
很快盖聂就抱着其中一个姑娘进了里面的小包间,然后令怀易就叫了一声好,把盖聂余下那姑娘拉到了自己怀里,一阵猛亲。
我突然觉得悲哀,原来盖聂之所以要把我驱逐出他的世界,是因为这个原因。
连吃醋,都有人代替我。
那么,我算什么?
悲哀之余,更多的是恶心。
以前那些信誓旦旦的诺言,此刻全部变成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我心上一刀一刀剜出血来。
我觉得好脏!
我捂着嘴转身就跑,本来是要进卫生间的,可是怕巩音殊和乌卡看见,只好强忍着汹涌而来的恶心,一路小跑到一楼。
吐了个昏天黑地,吐得黄疸水都出来了,一摸脸,热热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