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就跟机关枪扫射似的:“江别忆,你可以啊,都混到郑家来了。你跟盖聂怎么了,真要离婚?听说你给他戴绿帽子,真的假的,奸夫是谁,我小叔?”
他的目光往郑怀远那边瞥了瞥:“你什么眼光,他是私生子,哪里比得上盖聂?盖聂嘛,有时候是胡闹了一点,但是心还是在你身上的,你别得寸进尺。”
我很耐心等他说完了,才缓缓问:“巩音殊让你叫她四嫂的时候,你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吧?”
他张大嘴巴愣在那里,老半天才结结巴巴的:“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叹口气,后退了一步:“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很清楚。郑南风,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有权开始新生活,任何人都别对我道德绑架。”
这话是有点重了,但是我必须要表达清楚。
他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真是狗咬吕洞宾,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难怪盖聂要跟你离婚,你活该。”
说完这句话,他丢下我,大踏步走了。
我站在风中,突然觉得浑身冰凉,连眼泪流出来都不知道。
那晚郑龙把我和郑怀远叫到书房,跟我们说了很多很多话,首先他代替郑南风向我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