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地问她玩了没。
“李牧子,请你认清楚一个事实,不管我跟盖聂之间是不是有误会,反正我们就是离婚了,就是没有关系了。你也看见了,这段时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人不人鬼不鬼。有时候我都恨我自己,为何那么没出息。我好不容易才从那个泥淖里脱身,你忍心看着我再一次陷进去吗?盖聂和巩音殊刚刚发布订婚新闻,你要我做什么,去安慰他,劝他想开一点,还是去跟他复婚?”
李牧子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沉默了很久,她才叹息了一声:“江别忆,抱歉,我……我就是觉得,也许盖聂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也许他有苦衷。”
“不管一个人有怎样的苦衷,都不能玩弄感情,都不能用‘孽种’、‘奸夫淫妇’这样的词语去辱骂未出世的孩子和女人。”
她依旧沉默,我突然觉得好累,是那种说不出来的累。
为什么,我已经离开那个世界了,还是有人想把我再推回去?
为什么,我那么脆弱,再听见和盖聂有关的信息,我还是会难过?
就这么枯坐到天亮,郑怀远给我端银耳羹进来的时候,被我的黑眼圈吓一跳,问我是不是失眠。
我有气无力歪倒在那里,告诉他接了李牧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