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谁都可以,可千万别饿着你肚子里那位。”
等到了餐厅,菜上桌了,我才想起来问:“听说你把婚期无限期延后了?”
他正在给我夹菜,闻言顿了顿,点头嗯了一声。
我忍不住讥诮笑起来:“看不出来,你还挺在乎这些。就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行?”
他放下筷子看着我:“你这是替巩音殊抱不平呢?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把婚期提前,或者订婚都不用了,直接结婚,这样才能安慰她那颗受伤的幼小的心灵是吗?江别忆,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救世主了?”
他言辞犀利,毫不给我回击的余地,我勾了勾唇,拿起筷子:“对,你的事,我瞎操心做什么。我们什么关系,是不是?”
一时无话,我只顾着低头吃饭,再也没看他。
知道他一直没吃,我也没看他。
对的,他不是救世主,我期待什么?
期待他说是因为还爱我吗,什么时候那么幼稚了?
耳畔响起他的声音:“话说,巩音殊和乌卡的事情,在立春的时候,你不是早就知道?”
来的太突然,正在喝水的我,就那么华丽丽地被呛到了。
更华丽丽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