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等他松开我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舌头和嘴唇全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口腔里全是血腥味。
还有,还有他的口水。
我抹一把嘴:“你恶不恶心?”
他凑过来,大拇指在我唇角摁了摁:“又不是没吃过,有什么恶心的?你忘记了,我的嘴,可是无数次让你欲仙欲死的,嗯?”
“无赖。”我扬起巴掌,被他抓住。
还是又一次败于下风,我气得不行,凑过去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一口,感觉整块皮肉都要被我撕下来了,这才松口。
他捂着脖子:“江别忆,你是狗是不是,第几次了?”
我擦擦嘴起身:“你慢慢擦,我先走了,包包到了麻烦联系郑怀远。或者,丢了也成。”
走了两步被他拽住,他微微一用力,我就坐在了他腿上。
腰上多了一只手,正在那上面不轻不重地捏着,耳畔是他警告的语气:“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陪我睡个午觉再走。”
脑海中噼里啪啦绽放了很多烟花,我一手肘砸过去:“睡你个头,找巩音殊陪你睡去。”
他堪堪避开,然后整个人都被他钳制住:“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