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搞得像是没人要的小花猫似的。”
我死死抓着他,像是背叛了死刑的人在乞求最后的生存:“郑怀远,什么都别说,抱着我,求你了……”
他的怀抱很温暖,可是我并没有觉得这是我想要的,我觉得自己身心都是空的,我觉得自己身上有很多大窟窿,什么都填不满,只有呼呼的风声。
昨天在盖聂房间门口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都没有那么难过,哭了几个小时,睡个觉吃点东西就没事了。
可是现在,那种难受特别清晰,不断发酵不断发酵,最后把我全身包裹起来。
就像破茧成蝶前的那只茧,拼命想要冲破自身,想要变成美丽的花蝴蝶,可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一直到死,都困在那茧里。
我以为不去看,心里就会好受一点,可是巩音殊并没有打算放过我。
“今天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我要感谢很多人,最感谢的,就是我的好朋友江别忆。”
听见我的名字,我从郑怀远怀里抬起头,就看见巩音殊一脸幸福的微笑对我伸出手。
郑怀远比我紧张,问巩音殊:“你要做什么?”
“远舅舅你别紧张,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还要喊江别忆一声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