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是你想除掉令怀易,因为他手里有你的把柄是吗?”
他的动作渐渐快起来:“这些你都别管,你就好好待在郑怀远身边。别让我担心,好吗?”
我已经有点神志混乱了,却还是继续刚才的分析:“绑匪是什么人?你跟乌卡因为巩音殊闹翻了,可能性不大,乌卡那样的人,利益最大,女人算什么。莫非是刀爷,可能性也不大……郑怀远说绑匪有可能会找我,盖聂……”
他昨晚问我那些奇怪的问题,是他也担心绑匪来找我是吗,绑匪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有得到答案,因为很快就迷失在感官的愉悦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睡梦中有人跟我说话,可是我睁不开眼睛,看不清他的样子。
我很累,是那种闭上眼睛可以睡一万年的累。
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我惊坐而起,发现自己穿着睡衣,房间也收拾过,盖聂不在。
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似的,身上到处都是痕迹……
我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下床去浴室洗漱。
刷牙的时候外面传来姜东的声音:“江别忆,我要进来了哟。”
他倒是收拾得帅帅的,只是一直揉脖子:“这两天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