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直骂骂咧咧开车的小七表示赞同:“就是,贱四,我说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你不是不要江别忆了吗,你不是和她离婚了吗,干嘛还一次又一次来骚扰她?是不是巩音殊满足不了你?”
“你这熊孩子胡说八道什么,我做什么都要跟你交代么?”
小七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把电话丢过来:“好好好,你不跟我交代,那我看你怎么跟巩音殊交代。”
电话稳稳落在盖聂手里,我根本不用低头,都能看见屏幕上闪烁着巩音殊三个字。
我下意识要从他怀里起来一点,因为我突然清醒地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关系了,不应该这样。
他早就猜到我想做什么,把我摁到他怀里,然后接通了电话。
因为隔得太近,巩音殊嗲嗲的声音传来,夹杂着哭腔:“老公,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我害怕。”
我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挣扎着要起来,盖聂继续摁住我,对着那端道:“我出来处理点事情,可能要天亮才能回来。你要是害怕,可以回令家。”
“我不我不……”巩音殊撒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嫌弃我了,聂,我不能没有你,你不要丢下我……”
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