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对着医生道:“情况很严重吗?”
医生沉思了几秒钟:“情况不算严重,按照你的分析,应该是过度惊吓所致,观察两天。”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盖聂,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我躺在那里,看着他一张脸上布满了喜悦,忍不住也笑起来。
他送医生出去,两个人在门口又说了什么,只看见盖聂像个好学生似的点头。
脑海里闪过的不是我们以前在一起的甜言蜜语,而是自从我们闹离婚以来的前因后果。
想的头都痛了,一个一闪而过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慢慢形成:盖聂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如果他不爱我了,他要跟我离婚,那么他应该是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才是。
可是,我刚到郑家那一次,云南那一次,还有昨晚,还有现在,到底怎么解释?
联想到绑架案和今晚的杀手,我有理由相信,盖聂一定是在背后密谋什么事情,而且不想要我掺和进去。
刚才我问他是不是和刀爷闹翻了,他避而不答,是在避讳什么?
脑海里不禁联想到卧底警察这种事,莫非盖聂是?
那也太狗血了!
“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