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起来:“那她看见我一定会哭,我也是医生。”
他看了我两眼,又道:“经常给她看病那医生,只要知道她去,总是给她准备彩虹糖果。我女儿最喜欢她,只可惜……”
他顿住,我看着他:“可惜什么……”
门被人推开,接电话那个保镖站在门口,对着屋子里这位喊:“我守着,你去厨房弄点吃的来。”
屋子里这位点点头,看了我一眼,老实木讷地出去了。
门复又关上,但是我知道那人没走,他就在门口抽烟。
许是觉得无聊,他开始打电话,一开始语气挺正经的,说了几句之后逐渐轻佻起来:“我就爱你那骚样儿,等我回来,我弄死你。钱,肯定有钱,别说钱,就连粉都有。骚货,只要你伺候好大爷我,好处有的是。不行,两张嘴都要给我做,不弄得你求饶我跟你姓。”
这种话有点粗俗,更粗俗的是这个男人,好像在他眼中,女人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他的下半身。
恶心的男人。
不到半小时,就有香气从门缝里传进来,是地三鲜的味道。
外面传来两个人的对话。
“老陈你不错啊,这手艺,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