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这是现实,不是好莱坞电影。”
“那杀手怎么回事?我总感觉,这次这个杀手,和那次在坞城郑怀远别墅,还有在涠洲岛那人,是同一个。”
盖聂揽着我:“照你这么说,杀手是我们的朋友?”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反正我认为就是同一个人。”
一双手在我腰上游走,某人黯哑的暧昧的火热的声音,透着禁欲太久即将得到释放的激情:“嗯,宝贝,这些事咱们别管了,交给郑怀远。”
虽然前两天去体检医生说我恢复不错,已经可以像日常一样,可是我现在哪里有那心思,一下子出了那么多事情,杀手至今还未找到,我心里憋屈着呢。
可是,盖公子一旦有心取悦人,那真是欲仙欲死。
很快我就被他撩拨得心猿意马的,推搡着他:“哎哎哎,儿子看着呢。”
他剥着我的裙子,把我放倒在枕头上,亲吻着我的锁骨:“瞎说,咱儿子早就睡了。他那么聪明,不会妨碍爸爸妈妈亲热的。再说,我素了那么久,你真忍心?”
我忍不住笑起来:“你素了多久?我们闹离婚的时候,你不是天天莺歌燕舞的,连巩音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