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的股份分成三份,我们一家三口每人一份。
这四年来盖氏的股票翻了好几番,李牧子随便算了一下,激动得抱住我的手臂:“江别忆,你走狗屎运了,几百个亿啊,你成富婆了。”
我却看着盖聂,转让股权这件事他每年都要提不下二十次,都被我以小瓶盖还小或者我不需要为理由拒绝,没想到他玩起了先斩后奏这一招。
那晚我是打算跟他好好谈一谈的,我们是夫妻,股权在谁名下都是一样,我不懂公司运营事务,股权给我,不会增值,可惜了。
可是盖聂洗完澡出来就跟饿狼扑食似的,三两下把我剥得精光……
第二天我累得不想动,反正也不上班,就窝在床上玩手机。
李牧子打电话过来:“江别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我翻个身:“你被一夜情了?”
她尖叫起来:“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巩音殊回来了。”
“啊,谁?”
因为那个人已经长久地离开了我们的生活,所以我下意识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就算她是我心里的一根刺,那也被厚厚的肉包裹起来,没有疼痛了。
可是乍听闻别人说起这个名字,那些回忆一一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