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哽咽着:“除了她,还能有谁?”
他立马全明白了:“巩音殊被判刑的时候我是警告过她的,这辈子不许再踏入康城和坞城的土地不许再出现在你面前,她这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啊。哎哎哎,不对啊,她这么明目张胆的,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支持她?是不是你妈那个糊涂蛋?”
我不说话,他更加明白过来:“真是糊涂蛋,那女人随便说两句你妈就找不着北,哎……”
我添油加醋的:“她们刚才到公司,而且我妈私底下找过盖聂,要他背着我安排巩音殊的工作,现在带着她做头发去了。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许任何人跟我抢盖聂。”
郑龙知道我的性子,他一贯宠我,好几次因为我妈说我,他大半个月不理睬我妈的。我也就只能先攻下他,再去贡献郑怀仁夫妇。
我始终相信,血缘关系可以战胜一切。
“丫头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叫司机送我过来,有我给你做主,我看谁敢说半句。”
“那太爷爷你注意安全哦,晚上我煮宵夜给你吃,我让小瓶盖给你捶背。”
他嘿嘿笑起来:“就你这丫头嘴甜,我也想你和小瓶盖了。”
挂了电话我冲盖聂骄傲地挥挥手,他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