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可千万注意。”
她又絮絮叨叨了很久,才挂断电话。
我把玩着盖聂给我买的新手机,混混沌沌的,就觉得这个马江不单单是巩音殊所说的那么简单。
他如果真的是和巩音殊有某种交易,要对付我的话,那也应该是绑架我或者杀了我什么的,不应该是大半夜打电话和跑到医院这样。
就在这时候,有人给我发短信。
半夜又被电话铃声惊醒,醒过来发现不是电话,而是十多条短信,全是照片。
我只看了一眼,就尖叫着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
短短短一天的时间,那些照片像病毒似的,迅速占领各大网络杂志报纸的头条。
那算是我二十多年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最灰暗的记忆,整整一个月,我不敢出门不敢打开电视不敢打开电脑,我甚至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
为了不吓到孩子,盖聂早就把小瓶盖送到普罗旺斯找骆安歌去了。
虽然他用最快的速度封锁了消息,甚至不惜重金买下两家网络公司,而且设置了链接病毒,只要有人下载那些照片,立马就会中病毒。
但是,伤害已经造成,再也没办法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