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现她瘦的不成样子,就跟纸片人似的。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她随时会离我而去。
三十年的生命中,我第一次肆无忌惮哭起来。
濡沫子说手术后四十八小时病人就会醒过来,可是三天过后,江别忆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就像是永远地沉睡了似的。
濡沫子作了一番细致的检查,眉头皱的老高:“她潜意识里不愿意醒过来,也许是不想接受现实,也许是在她那个世界里,孩子并没有离开,也许是……”
我低着头:“我知道,是我让她伤心了,所以她在逃避。”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要有耐心,也许等孩子找到,她就会醒过来。”
江别忆沉睡不醒的第十天,骆安歌那边终于传来消息:a国那边查到,研制出那种病毒的程序员在两个月前离奇失踪。
有资料显示那人进了美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再也查不到他的有关信息。
不过,那人在失踪前四个月,曾经到美国各大高校举行演讲,很受学生的欢迎。
现在我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了,对我来讲,最重要的人,永远只有江别忆。
我每天帮她洗脸擦身子,给她讲我们之间那些酸酸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