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取名为缘缘的小女婴,她几乎再也不正眼看我,甚至对我颐指气使的,说我睡觉呼吸声太大,吵到孩子,要我去睡客房。
这对我简直是侮辱。
在客房辗转难眠到半夜,我偷偷溜回卧室,可是还没爬上床,江别忆就坐起来,看着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我笑嘻嘻抱住她,去解她的睡衣:“我就是不安好心,你那么喜欢孩子,我们自己生一个……”
她抓住我的手:“四哥,你脑子里一天到晚的除了这件事,就不会想别的了?”
我钳制住她,继续剥她的衣服:“对,我多久没碰你了,你想憋死我?”
她笑得特别坏,像个女流氓:“我可没说不许碰我,是你自己那么以为的。”
想到这么久以来过的日子,以前我们多么缠绵,虽然我有时候下手重了些,但是她总能叫我欢喜。可是自从小瓶盖出事后,我真的连碰她一下,都觉得害怕。
现在她却对我说是我自己那么以为的,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立马剥光了她,很急切地冲了进去。
那一晚真是见了鬼,我每动一下,她就娇滴滴叫我一声四哥,叫得我的魂都飞走了。
最后抵着她彻底爆发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