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忆不要我的时候,我就疯了。”
我欺身过去,揪着她的领子:“我不信,你骗我。”
她面无表情看着我:“孩子就在老宅子,我刚去看过,你可以再去做一次亲子鉴定。”
我没办法用任何一个词语来形容我的震惊,别说我的身体,我的心都是颤抖的,只能端起面前的咖啡,毫不留情泼在她脸上。
她没动,就那么看着我。
我咬牙切齿的:“巩音殊,我自然会去做亲子鉴定。要真是你说的那样,你和孩子都得死。”
她垂了垂眼,继续看我:“江别忆不是子宫受损生不了孩子么,小瓶盖是找不回来了,你忍心要盖家绝后?”
我再也没办法忍受,一巴掌甩过去:“好恶毒的女人。”
早有人对我们窃窃私语,咖啡馆经理赶忙上前来询问需不需要帮忙,我暴躁起来,恶狠狠吐出一个字:“滚……”
话音刚落,我掼开巩音殊,起身离开。
背后响起她的声音:“聂,你还要自欺欺人吗?你其实早就知道,郑怀远对江别忆,并不是长辈对晚辈,而是男人对女人。郑家的关系,你比我清楚不是吗?”
我转过身,看着她一脸的狼狈,讥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