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件事之后,我们所有人的重心,都从一开始的不遗余力寻找小瓶盖,变成不遗余力要治好江别忆。
她并没有如我想象的那般暴躁或者伤心什么的,而是很安静。
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安静地坐着发呆,安静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安静得让我害怕。
偏偏这时候,巩音殊又回来了。
当秘书告诉我有一位巩小姐找我的时候,我下意识就说了句不见。
可是秘书迟疑了一下:“盖先生,巩小姐说,她有很重要的关于孩子的消息要告诉你。”
我自然不会当真,巩音殊有多诡计多端,我是很清楚的,于是道:“不见。”
秘书倒吸一口凉气,下一秒那边传来巩音殊的声音:“聂,你要是不见我,我就去找江别忆。我会告诉她,其实缘缘是我们俩的女儿。”
这一回倒吸一口凉气的是我:“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就说要不要见我吧?”
半小时后,我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见到了巩音殊。
我是很惊讶的,虽然她生了孩子,但是并未看见孩子,还有吴凯。
坐下来之后,她就从包包里掏出一个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