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追上来,一把拽住我:“话还没说清楚,你要去哪里?”
我哀求地看着她:“妈,算我求你,别((逼bī)bī)我好不好?我没时间跟你解释,等我把小江带回来,再细细跟您说。”
“她不是刚去荷兰了?”
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我的突如其来的预感,江别忆离开,一定是有什么事(情qíng)瞒着我。
她,会不会是借口去荷兰,其实是去了一个我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出了停车场我就给阿彪打电话,他那边迟迟没有郑怀远的动静,这对我而言完全就是一场煎熬。
“公子,我正想给您打电话,这边有进展了。您还记得那个吴凯吗,就是巩音殊的男朋友。”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凝固了,声音不自觉有些颤抖:“我听着呢,你说……”
“吴凯现在在一家心理咨询机构实习,郑怀远去找过他,两个人约定好要去泰国。”
听见泰国两个字我的心突然被千万只手攫住一般疼起来,泰国啊泰国,就是在那个地方,我找到了小瓶盖的指甲盖,可是没找到他的人。
“去泰国做什么?”
“暂时不知道,我已经定了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