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妈到公司找我,苦口婆心绕山绕水拐弯抹角问我江别忆是不是真的子宫受损再也生不了孩子的时候,我心里突然觉得事(情qíng)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妈叹口气:“眼下小瓶盖迟迟找不到,小江的孩子又流了,(身shēn)体又受损。盖家骨(肉ròu)凋零,我(身shēn)为当家主母,愧对列祖列宗。”
“您就直说吧。”
“碧尧亲自到家里找我,说缘缘其实是你和巩音殊的女儿。盖四啊,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瞒着我?”
我看着她:“很重要吗,我不认为。”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倔呢,你不喜欢那个女人,离她远一点就是了。孩子何错之有,她是我们盖家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
我气不打一处来:“孩子已经死了。”
“什么?”老太太拍案而起,“你怎么那么糊涂呢,小江明显是生不了孩子了,你就忍心让盖家绝后?”
“妈您说到哪里去了,怎么可能绝后?不是还有大哥二哥……”
老太太嘤嘤嘤哭起来:“我就知道,你翅膀硬了,早就不想顾虑我的感受了。可是盖四,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