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视频给我,目的就是要把我逼疯。后来你又猫哭耗子假慈悲,带着吴凯出现,要给我治疗。盖聂没同意,你怕夜长梦多,索性逼着我去赛车。”
巩音殊呵呵冷笑起来:“江别忆,你真会编故事,你怎么不去当编剧?”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冷静的江别忆,冷静得让人害怕,仿佛变身杀伐决断的帝王,任何人和事都影响不了她:“巩音殊,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都丝毫影响不了你接下来的命运。当初你怎么对我的,现在我会双倍还在你身上。”
巩音殊颤抖了一下:“你想干什么,江别忆?我警告你,你最好别碰我,小心我……”
“你什么,杀了我,还是杀了小瓶盖,还是告诉盖聂,我被人轮、奸过?”
听见那两个字,我突然捂着胸口跌坐在沙上。
过往像是一个个珠子,在这一刻突然串联起来。
我们在山脚找到江别忆的时候,她整个人血肉模糊的,车子起火,她是全凭最后一点意志爬出来的。
送到医院后,医生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濡沫子本来没有参与手术,但是最后她被主刀医生紧急叫来,她出来后眼睛是红肿的。
当时我急着关心江别忆的情况,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