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我站在盖氏大厦顶楼办公室,看着底下的车水马龙,听着梁鸥的汇报:“公子,还是没有没有夫人的任何消息。郑怀远那边,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显示他和夫人有联系。”
我闭上眼睛:“郑龙那边呢”
“老爷子那边,一年大半时间都住在荷兰果园里,偶尔妞妞小姐和小良少爷会过去陪他。我们的人一直跟着呢,还是没有夫人的消息。公子,您说,夫人会不会”
我打断他:“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做傻事。”
梁鸥默了默:“对了,公子,巩音殊那边,倒是有消息。您您要听吗”
我兜转心思:“说。”
“是这样,当年您不是叮嘱我让她自生自灭,只要找人跟着她,不要让老太太找到她就可以吗她现在也算是废人一个,毁容之后,连工作都找不到了,有时候毒瘾犯起来,什么都愿意出卖。而且而且,她好像得了艾滋病。这是,昨天我从她屋子里搜出来的东西,您看看。”
我接过来,是一个铁皮盒子,打开之后,我就傻眼了。
三年来,我一直不愿意去想,当年江别忆所经历的的那些,只要一想起来,我就会难过得想死。
可是我没想到,都三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