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实话,要是在以前,江别忆还没离开的时候,看到任何一个陌生人变成眼前巩音殊的样子,我都会侧目,会可怜。
可是现在,看到巩音殊披头散发浑身散发出恶臭像个鬼似的躺在地上,看着她眼泪鼻涕抹了一脸,看着她疯了一般地拿着早就废弃的针管扎自己,我只觉得解气。
这些都太便宜她了,她让我妻离子散,这些怎么够呢?
她的毒瘾犯了,瑟缩成一团,晃荡着脑袋,在衣服口袋里翻找着什么。
没找到任何东西,她嘶吼了两声,揪着头发进了屋子。
负责看守她的人低声道:“这一片早就搬空了,听说政府打算把这里作为麻风病人的栖息地。”
我冷笑起来:“那很好啊,让她跟那些麻风病人好好相处。”
那人明白我的意思,点点头下去了。
我走到窗前,看见巩音殊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地上全是衣服鞋子还有针管。
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恶臭,苍蝇到处乱飞。
我觉得恶心,可是我迈不开脚步,我要看着着恶人的下场。
我使个眼色,一早准备好防护服的梁鸥穿上衣服,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针管和药水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