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去问一问。万一,万一……”
梁鸥叹口气:“公子,您很清楚,夫人她……”
我打断他:“别说了,我们先进去看看。”
待得我们进去,巩音殊刚结束新一轮的挣扎,只是摁住他的是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她完全就是以卵击石。
看见我她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聂,聂,我知道江别忆在哪里。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不说话,眼目所及除了她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有梁鸥手忙脚乱要给我穿防护服。
看我沉默,巩音殊快要哭了:“聂,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知道江别忆在哪里。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冷冷道:“你先说,等我找到江别忆,就放了你。”
她愣了愣:“不行,你要先放了我,我才能告诉你她在哪里?”
梁鸥厉喝道:“放肆,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条件?”
巩音殊自认为很了解我,她自认为拿捏住了我的七寸,因此她看着我:“你要是不放了我,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聂,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江别忆,因为……”
我往前一步:“因为什么?”
她呵呵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