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了我的双眼。
江别忆,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在五年后,趴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哭成这样?
我步步后退,倒在骆三身上,他坚强有力的臂膀支撑着我,语气沉稳:“盖四,挺住。”
这时候龙玦皱着眉头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捂着嘴叫起来:“快看,那是小瓶盖的墓碑……四哥……”
我妈告诉我在墓园找到江别忆的时候我就狐疑,她为什么会在新加坡一个那么偏僻的墓园里?
只是我没想到,这里埋葬着的,会是我的儿子。
怪不得那封信里,她会说“小瓶盖估计是找不回来了”,原来,原来……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骨头似的,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我妈从不远处走过来,红着眼睛:“我问了看守墓园的人,五年来,不管刮风下雨她都来,一大早抱着一束野花过来,待到晚上再走。因为蒙了面纱,因此大家都没在意。盖四……”
她捂着嘴哭起来,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哭什么,这不是很好吗,只要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就知足了。”
虽然劝她别哭,可是我自己,却落下泪来。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郑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