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小傻子,竟然只能躺在这冰冷的底下,与我天人永隔。
我蹲下身,只觉得喘不过气来,过了很久很久,才用力气触上那张脸:“儿子,儿子,爸爸来了,爸爸来了……”
我泪如雨下。
有人站在我身边,她蹲下身,拍了拍墓碑前的空地,把歪倒在一边的野花重新摆正,轻轻笑起来:“小瓶盖,你看,爸爸来了,爸爸来看你了……儿子,要是还有下辈子,换我来做你的孩子,换我来替你受苦,换我来爱你。儿子……”
郑怀远走过来,扶起她,温柔提醒:“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老爷子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团聚呢。”
江别忆握住他的手,点点头:“你先出去,我……我跟四哥说几句话就来。”
郑怀远迟疑了一下:“嗯,好,别太晚,否则我会着急。”
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我终于有勇气问出口:“为什么?”
江别忆抬起头,空荡的目光投射在我身上:“四哥你还记得吗,我在那封信里说过的,我们之间只能这样了。我把这辈子全部的好运都用来遇见你,再也没有多余的好运跟你走下去。”
我一摆手:“别给我整这些文绉绉的,我不爱听。我就问你,这五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