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神,我一把拽住她,把她往我怀里带。
预感到她会挣扎会反抗,在她还没有张口之前,我低头攫住她的唇。
撕扯缠裹血腥……
痛彻心扉。
她一边捶打着我的肩膀一边抬起高跟鞋狠狠跺在我脚面上,可是她越用力,我也越用力,最后她气喘吁吁倒在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死死抱着她,一下一下捏着拍着她的背:“江别忆,你现在知道,试图跟我作对的后果了吧?”
刚才太用力,她的披肩歪在一边,抹胸礼服的领口往下掉了掉,露出一大片春光来。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颤抖着抬手,帮她拉了拉领口,忍不住抱怨:“郑怀远是不是脑子有病,没事给你穿这么暴露的衣服,不知道酒会里都是些豺狼虎豹么?”
她啜泣着:“我看你才是最大的豺狼虎豹。”
还能跟我开玩笑,就是没事,我暗暗松口气:“气喘匀没有,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低着头,像小猫似的窝在我怀里,我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以前每次欢好后,她总是香汗淋漓神思迷糊地趴在我怀里的样子,身下一紧,我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四哥,是你故意让龙小六引